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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信。”余鸣斩钉截铁，“你如果说的是人性方面那的确存在，医生和杀人犯就可以完美匹配天使与恶魔。可如果是长着一对巨大翅膀像飞机一样横渡云层之间我相信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致的”
“哦，这么笃定？”阮琳来了兴趣，“理由是什么。”
“需要理由吗？不存在的东西不管你怎么大肆强调，他都不可能凭空出现。这就好比你跟一群专业的考古学家说森林里出现了几只迅猛龙，你亲眼所见，考古学家只会忧愁地拍拍你的肩膀，叫你少喝点假酒。可恐龙早在中生代白垩纪末已经灭绝了，不是凭空而谈，有大量科学依据的，尽管现在对于它们的研究还处于化石阶段，但你突然说见到了活生生的恐龙到处乱窜，傻子才会信。”余鸣随即补充一句，“况且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话不糙理也不糙，道理是正解的，问题是你忽略了一个重点。未知的东西之所以被称为未知，不是因为没人见过，而是参考全在文献当中。简单来说就是存在神话或者传闻中，它们保持神秘，不露身，藏于世，更不真实，即使作为人们的饭后余谈也不够资格，简单一句玩笑话便能匆匆带过。”阮琳双眸阴鸷，紧紧拽住余鸣的视线，“虚空的东西当然不会凭空出现，可存在过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凭空消失，例如你口中的恐龙化石。”
余鸣咽了口唾沫，他觉得眼前的女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嘛，神话和传说本来就超脱常理，有趣就行了嘛，当个乐子挺不错的。”阮琳神情蓦然放松，淡淡说道。
余鸣恍惚间“嗯”了一声，他搞不清面前女人的脑回路是单线程还是双线程，明明是她提出的观点却又被她一句乐子话轻松绕过。余鸣在心中扇了自已一巴掌，他觉得他也是个神人，认真回答，认真听解释，认真思考，为了电影中某种不存在的事物……
“你还有其他问题吗。”阮琳反客为主询问余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