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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牛庄，陈一凡是去见钟艺，往后每次都一样，只有这次例外，他去见的是赵敬业。
这家伙排场大，整个店都包了下来，里面只有三个桌子，其中两桌是他带的人，他自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面。
陈一凡留下河池，独自缓缓走过去。
赵敬业望着他，脸上带着一种看似是胜券在握的那种感觉。
陈一凡走到了桌子边，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点菜单，这老狐狸吃东西倒是很随便，和钟艺喜欢点一大桌子不一样，他只点了两个菜，一个水煮牛肉，一个爆炒牛肉，加上两碗米饭。
陈一凡坐下来，他拿起菜单丢过去：“没有点你的，也不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吃。”
陈一凡说道：“说实话，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吃饭。”
“我们算陌生人？”赵敬业脸上的微笑减弱了几分。
“第一次面对面说话，不算吗？”陈一凡给自己倒茶，气势上面没有完全被赵敬业镇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