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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瑟斯点了点头:“我在回忆雷克顿的行为,意识到他变得有些不正常,但是我不确定这种不正常的来由。我们的争执是从阿兹尔皇帝继位开始的,但我们绝对信任吾王,然而在那之前,我和雷克顿的相处也非常和睦,所以我想,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可能是雷克顿也可能是我,不管是我们两个谁,作为计划的一环而出了问题,可能都会影响到整个计划。”
“也就是说,发现雷克顿还在疯狂的与你厮杀,就是你阻止我们破坏时之砂的原因”崔斯特问道。
内瑟斯点了点头:“没错,而且不止如此。即使是一贯保持头脑清醒的我,在踏出影壁的瞬间,听到王的召唤,都被杀意克制了理智。而且王虽然是一位暴君,却绝对不是无理的暴君,随意的肃清恩人,仔细想想,也不是王的所作所为。”
“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时之砂的原因”崔斯特问道。
“比这更复杂。”内瑟斯道,“我想,如果整个时代都发生了错乱,也就是说,错乱的拐点是在时代之前,而且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时之砂,更可以这样去想。刚刚你们试图破坏时之砂时,地面出现了象征灾厄之末的巨震,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迷惑千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
“王所预知到的那场灾祸,其实是确凿的发生了。那场灾祸的结果是毁灭恕瑞玛,王觉得自己提前毁灭了恕瑞玛,再让恕瑞玛苏生,就可以让结果改变,但这实际上是与天意相悖的,一件事究竟是苏生还是不死,是没有人能说清楚的。”内瑟斯道。
他说话非常的绕,不知道是不是当祭司的职业病,不过崔斯特还是勉强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那场千年前的灾祸到现在都还存留着影响,影响的真实目的就是摧毁恕瑞玛”
“没错,而且依靠时之砂,这种穿越时空的诅咒是完全可以进行的,具体的形式就是幻境。在这个时代中,王和雷克顿都是狂乱的,就连我自己或许也是,但我们又只处在这一个时空中,也就是说,如果事情照常下去,你们毁灭或者不毁灭时之砂,恕瑞玛都会再次覆灭。而且,这次覆灭不会是只影响恕瑞玛,可能整个瓦罗兰都难逃此难。”
崔斯特在心里吐槽,怎么什么事最后都要归到瓦罗兰身上,要是就一个恕瑞玛,他还真懒得管了,可是内瑟斯补了这么一句,他就无法置若罔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