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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
苦海方丈摇了摇头，继续念诵金刚禅。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石一乾坤，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
“佛曰：吾法念无念念，行无行行，言无可言，修无可修。会者近尔，迷者远乎，言语道断，非物所拘，差之毫厘，失之须臾！”
“佛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曰：一切皆为虚幻，还需……放下！”
“……”
苦海方丈念诵禅言，越念越快，越念越急。
石小白也因此越走越慢，动弹越发艰难，但他始终没有停下，哪怕只是一厘米一厘米地往前蹭，一毫米一毫米地拉近距离，他始终没有停下。
苦海方丈没有动，因此石小白终究走到了他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