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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秦松柏一堆的废话，陆准直接就把通话给掐了。
他对哪个季家小女儿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但既然秦松柏印象这么深刻，那就不妨让徐毅去查查。
徐毅现在确实是像盲头苍蝇，只能从视频发布者那边入手，但暂时还没查到视频发布的人最近有什么不明入账。
他就只能去查视频推手，但转发的人太多了，也不好分辨哪些是收钱转发的，哪些是自主转发的。
最后，徐毅也只能挑了一下粉丝多的号，让人去查。
不过信息实在是太少了，他查起来就像是大海捞针。
这样捞下去，捞一个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捞出来。
正当徐毅一筹莫展的时候，陆准的电话再次打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