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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山本松老实点头。
像林凡这么聪明的人，只需转念一想，一切事情就都轻易透彻。
“这次你们抓捕安然失败了，接下来会用什么方式？”
“有。”
山本松半猜测的回应道：“我有一次触及到毒门一位正统高层，他提到过，如果抓捕圣女失利，会去请求主母协助，让它操控分身控制圣女的神智，这个操控距离，依照主母的境界来判定，若是超出一定距离，主母也难以操控。”
“除了距离以外，这只母蛊也没办法操控实力强过它的分身？”
林凡的这个说法，让山本松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不是门主或者正统高层，接触到的核心机密太少了。
“行，我不为难你。”
林凡接着再问道：“这一次毒门损失惨重，就连柳生剑神也死了，毒门正统什么时候会请母蛊操控圣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