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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你没见春运期间,那才叫挤,有时根本没法挤上车,中途停车的时候,车窗都不敢开。”赵馨说。
“为什么?”李铭奇怪地问。
“为什么?”赵馨拉长语气说,“你一拉开窗,那些挤不上车的人,从窗子上一个接一个的翻进来,从你身上踩起就过去了,到时你想关窗都来不及,不把你踩死算你命大!”
“也没人管?”李铭问。
“哪管得了这么多!不要跟我说你没坐过火车?”赵馨有点有敢相信地说。
“是的,没有吃过猪肉,也没有见过猪跑!”李铭笑着说。
赵馨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曾经没有说话,也没有笑,也就没有再吭声。
三人一起向车箱走去。火车不是首发,是半道经过这里,所以车上早就有很多人了。曾经三人在车里挤来挤去,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自己的座位。李铭本来是要买卧铺,但是已经卖完,只有买成硬座。曾经她们的坐位本来是有人坐着的,她们找到坐位后,那几个人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打着哈欠让开了。曾经她们的坐位就在相对着的两排,曾经和赵馨坐在一起,李铭就坐到了对面,跟他一起坐着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让了让脚,李铭就坐到了里面。
车上的列车员就像走走程序一样检了一下票,火车很快开始起动。车上的人该做什么继续,有的打牌,有的吃瓜子,每两排坐位之间都有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只垃圾桶。小姑娘向示意曾经她们要不要玩玩牌,曾经摇了摇头,说不会玩。小姑娘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屑的表情,开始慢不经心地吃着瓜子,好像就是为了打发美好的青春,反正慢长的行程也没有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