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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看着姜眠从咖啡厅出来的。
本来没在意，但当她看到随后从咖啡厅里出来的赵安后变了脸色。
等赵安走过来，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爸！”
赵安本来一脸笑容，但在看到她后变成了冰冷的样子，“这么晚才来公司上班？”
赵端雅看了眼时间，眉心微蹙，“晚吗？这还没到九点钟。”
“姜眠八点钟就到公司了，你自己懈怠就只能被人超越。”
赵安严厉的表情和话语让赵端雅面色发白，“爸，我没有懈怠，一直有在努力。”
“努力会有成果，但你努力的成果我根本看不到。”
赵端雅背在身后的双手攥成了拳头，她低下头，表情黯淡：“您说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