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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牧野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坦然：“你不用太担心，事实上变成咒L，而且是A级以上咒L，其实问题不大，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想要什么东西动手抢就是了，就是会一直被相术师追杀，稍微有点麻烦，但我们在一块儿，这个麻烦会少很多。”
牧野的流浪经验很充足，据他说，他大概是十年前变成咒L的，死的时侯十七，正是叛逆的时侯，染发纹身一个没落下，死之后外貌被固定，所以虽然比舒明安大，但看起来却有点孩子气，头发颜色和纹身也不会再退掉了。
“这是你干的？”舒明安指着越来越大的火势。
“嗯，是啊。”牧野点头，他跟舒明安不一样，对杀人放火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反而将它当成了很好的风景：“我倒霉上了套，他们要把我押送到研究中心，还好，半路封印出了点差错，而且有S级咒L靠近的味道，我就被唤醒了。”
那个S级咒L，当然就是舒明安。
“不过人不是我故意要杀的，我只是发动了一下我的能力。”
牧野笑着说：“我给它起的名字，叫让【概率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