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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非要把某种心中搁置的事实塞入梦境里,为之辗转反侧才算是一种相对的忠贞?
这种模糊的定义在过往的这么多年的审阅里已然是见怪不怪了,无论是有着各种人格缺陷的作家、深陷入怪圈而无法挣脱的死气文章、有着各种不为人知的故事抑或毫无故事的空想者,在工作中提供一份又一份浪费自已时间通时又带挈着他人消磨的文字,这样的循坏好像从伊始就没有萎缩的征兆。
他开始回忆整件事的怪异走向,回忆工作以来的残缺空余、回忆与她初见时的那些琐碎时光。回想了很久,无非是在被平淡生活中那沉重的虚无碾碎的重复片段,这大概就是他一直感慨的生活之艰难,倘若心胸尚且无法开阔如她般,又得是如何行进下去。
“南希,你去了哪里……”
夜间他还在念叨着这句话的通时,神志已几乎不再清醒。
没有饮酒、没有因为工作过于疲劳,单纯是因为一种半不自在的担心已然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恐惧。
他确实因为有南希而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救赎,也因为她感受到了这种平凡日常中的丝缕幸福感,尽管没有想象中那么天崩地裂的强烈,但姑且还是能把人生续费个十几二十年。
但问题在于他给了南希些什么东西?这是他自已都不自觉的东西。
“我相信自已的原因,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因为那么相信我的你。”
“虽然说现实与虚幻的风景相差甚远,但总会有一些事物会和它的表面意思一样模糊起来。所以没必要为此操心,你觉得应当如何,就怎么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