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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开庭时间，场下聊聊天还是可以的。
顾晨看向王海祥，说道：“你妈妈死了，对不起，我也和你开了个玩笑，其实你妈还活着。”
其实正常开庭，顾晨也不会这么针对对方律师。
大家都是律师，来做案子的，没必要人身攻击。
但是对面律师上来就攻击他，顾晨也不介意还击回去。
王海祥目光冷了下来，“顾律师也只会嘴上说说而已，希望今天这个官司不是你人生的最后一场官司，我听说你的律所都快要倒闭了，不会这个案子败诉了就当场倒闭了吧？”
顾晨则是喝了口水，说道：“我的律所倒闭不倒闭不重要，这场官司打完，王律师还能不能当律师我可就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