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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猛把程星送回家,并帮程武一起把巨狼分割好,容易储存的部份已经撒上盐腌制好,一条条的凉在灶边,皮毛李猛拿回家,准备让程星二婶帮忙弄件狼皮褂子,剩余的狼骨狼肉全在锅里煮着,也好给程星和程星父亲好好吃几顿。
无论如何,总是有惊无险,程星躺床上慢慢的活动了下手脚,虽然浑身酸疼,不过程星还是咬着牙慢慢坐了起来。吃了几块狼肉,喝了一大碗肉汤,一阵暖洋洋的热流驱散满身的虚弱。
“爸爸也趁热吃点吧”吃饱喝的程星终于能下地活动了,看着坐在灶台边饱含沧桑的父亲,程星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过今晚父亲看起来比平时精神多了,至少能主动熬肉了。
“我刚才已经吃过了,过来坐吧。”程武主动话,程星也乐得其所,乖乖的坐在父亲旁边。其实从程星懂事以来,程武都是很少话的,父亲能这样招呼自己,明有话对自己,所以程星乖乖的坐在父亲旁边,聆听教诲。
“程星,我知道一直以来,你有很多问题想问爸爸,不过很多东西我不能向你,等时机成熟的时候,该告诉你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你从没有母亲关爱,而我也没能好好照顾你,这我失职,我对不起你。不过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很惊讶,也很欣慰,孩子终于要长大了,我再不振作起来,就真的对不起你们母子了。也是时候把你母亲临走前传给你的东西交给你了。”程武一边着,一边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蚕豆大的吊坠,吊坠用一根红色的线穿着,上面闪烁着淡淡的五色光华。
程星很认真的听着父亲话,点点晶莹隐隐在眼中显现。母亲这个很熟悉的、也很奢望的词语程星已经念想过无数次了。母亲两个字在程星心里就是温暖和包容的代名词,在母亲面前自己可以撒娇、可以无忧无虑、甚至可以犯错。可程星只能看着别的孩子在母亲怀里欢乐,除了偷偷抹泪,也只能把那份羡慕和嫉妒深深埋在心里。
程星颤抖着双手慢慢接过五色吊坠,心翼翼的挂在脖子上,并轻轻放进怀里,藏在离心最近的地方,这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产,怎不视若珍宝。
程武看在眼里,更是满满的心酸,甚至有愤怒,只是隐瞒的很好,没有一点外露的表现。唉,老天啊,你为何如此不公让如此懂事的孩子,饱受无母之痛。
“我想听听母亲的事,爸爸可以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