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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我听不懂”她伸手想推开他,却不料被男人一把抓住双手,一个用力将她推到墙上。
“清迈,你知道你多不会演戏吗”她的一双手都被按在墙上举高,纪云端低着头看她,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看的她心里阵阵发毛
“有人和你过吗你真像个流氓”镇定下来的她也毫不示弱,和他交手的次数多了,也多多少少了解这男人耍无赖的方式,你越是胆怯后退他越是得意张狂,当面撕破脸好过一直纠缠不放。
听到流氓这个词他笑意更浓了,眼神中流转,下一秒就捏住她的下巴作势要吻上她的唇。只是不到一厘米的距离,男人却停住了,看着她一脸的惊恐笑出了声来“我即便强吻了你都不叫流氓,只有这样”他胳膊肘稍稍下压,力道不大却刚好触碰到她的胸前,“或者这样”肘上的力道不轻不重,还不知死活的来回揉了揉。“再或者这样”男人在她双腿之间挤进一条腿,暧昧至极的蹭着。
周清迈哪里见过这个架势,等到反应过来纪云端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时候脸早已烧的火红。“放开我,你个变态”她被她掐住下巴,起话来都不顺畅,但仍是嚎叫着以示威胁。
他若无其事的哼了一声,竟然真的放开了她。“至少我不是个胆鬼。”纪云端歪了歪头,若有所指。
只三个字,却直接戳中她的软肋。是的,她是不折不扣的胆鬼,面对曹信临和自己的一切她一直都是胆鬼。她害怕和他之间永无止境的沉默,即便自己暴跳如雷,他亦能不动神色的低着头磨合是痛苦的,然而也是必备的。那时候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努力改变适应的总是自己,而他却无动于衷的坐自己。若有似无的流言总是提醒着她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她尽力去改变但也终究在他每一次无言的沉默中心力交瘁。
“纪云端,那是我的事”她低垂了头,不再和他争辩,那是一种挫败感,让她再没有半分力气去为所有的过往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