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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行的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身侧的拳头紧握,手背青筋绷起,「知道。」
「那你为何至今还对金雅念念不忘,无法转世」我继续逼问,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陆嘉行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双眼布满血丝,「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好一个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胸口仿佛堵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的我喘不过气,「就搭上了陆家上下八十三条性命。」
我知道陆嘉行在骗我,他不是真心喜爱金雅,他也不是对金雅执念过深无法转世。可他宁愿骗我,编出这样的拙劣的谎话也不愿告诉我真相,我又何必再苦苦相逼。
「陆老爷子没有事情。」我转过身,准备离开,「他的学生们联合上书,最后皇上顾念老爷子年纪大了,只遣他回了老家。他开了间书塾,身体还好。」
「陆嘉行,你欠我的太多,还不清,你也不要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