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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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液态氮冷冻。白蘅扯断防护服污染的袖口,火焰蛊印已爬上她的下颌。
当冷冻探头刺入胎盘的瞬间,整层楼的照明电路同时跳闸。应急灯亮起的刹那,胎儿的手掌穿透腹壁,攥住了白蘅的腕骨。林澈的止血钳砸在畸形手臂上,金属钳口竟被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是日军遗留的蛊毒弹！白蘅的骨刀挑开胎儿天灵盖,颅骨里滚出六枚生锈的蛊钉。冰蚕蛊吞下蛊钉的瞬间,孕妇喉咙里发出731部队军歌的变调嘶吼。
手术刀划过自己小臂,血线在空中结成锁蛊结。白蘅染血的手掌按向孕妇眉心,藏在真皮层下的蛊虫图谱骤然发亮——正是三年前她为对方祛除寄生胎时种下的护心蛊。
产科准备剖宫产！林澈撞开气密门时,看见白蘅后背防护服裂开蛛网纹路,蛊纹金粉在空气中凝成苗族古歌的音符。
无影灯下,冰蚕蛊爬进子宫切口。胎儿咬住蛊虫的瞬间,手术室所有金属器械浮到半空。白蘅扯断颈间银链,封印破碎的刹那,火焰蛊印从她锁骨燃至眼角。
按住患者！
林澈的双手刚触到孕妇肩膀,白蘅的骨刀已剜出裹着胎膜的蛊毒弹。弹体表面的日文编号突然爆开,爬出七条透明线虫。冰蚕蛊吐出银丝将线虫封成琥珀,孕妇腹腔伤口却开始急速碳化。
用这个！护士长砸开消防栓,抱着高压水枪冲进来。
白蘅徒手抓住喷涌的水柱,蛊纹遇水化作金色血管缠绕患者全身。当林澈重启心电监护仪时,显示屏上的胎儿心率突然恢复正常,孕妇腹部的透明化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消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