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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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角落里,一对情侣正在庆祝恋爱一周年,女孩笑得甜蜜。程风看了一眼,眼神复杂。
晚了。程风推过一支钢笔,签字吧。
柳青眼泪滑落,弄花了精致的妆容：你变了,程风。
我没变,只是不再装傻。
柳青最后挣扎：如果我不签呢
那我就把你和李泽的视频发给所有股东,程风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天气,顺便举报你们的财务造假。
柳青颤抖着拿起钢笔,泪水滴在协议上。她签完最后一个字,如同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满意了她抬起泪眼,你毁了我的一切。
不,是你自己毁的。程风收起协议,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走出咖啡馆,程风深吸一口初春的空气。手机震动,是赵律师发来的消息：协议已生效,股份明天到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