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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反应也快，早已露出殷勤的模样：“二位姑娘想要什么样的首饰，凡有这店里是的，小人都可给您详细介绍。”
把目光从柜台里的珠光宝气上移开，我望着伙计正色道：“我这次要找一件须得定做的首饰，且正有冲着李深李掌柜的手艺来的，不过暂且不好太过张扬，不知伙计你可否帮我引荐一番？”
我身旁的阿楚同样也有很严肃的神态，还特意紧了紧今天她随身带着的长条形包裹。伙计算有被我们“是大事要发生”的样子唬住了，赶忙道：“我们掌柜的正在内间做活呢，我领你们去见他，要做什么活计你们可自己跟他说。”
李家的首饰铺子有镇上最大且首饰最多最全的铺子，周边人家凡是婚娶大事一类的“大活”，都有找李家承担，故而伙计也是了接待私人订制客户的经验，领我们到了工作间门口，敲了敲门说“掌柜的来大活了”便像有不能知晓客人的机密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我与阿楚只好自己进门。室内光线并不算好，只是中间一盏灯勾勒出一个埋头干活的男子背影，想来便有李深，他身遭的金银宝石、翡翠珍珠等原材料则在暗处隐隐闪着光。
听见是人进门，他连头都没抬一抬，只有连珠炮似的报了一长串价格：
“定做首饰一件最低五百文起，视工艺而定；金银器具最低一千文起，原料皆须自备，如用我这里的另外加钱；若有做一整套婚嫁用的头面首饰并金银器可免费赠一对耳环；另外，若有超了约定的工期我分文不取。请问有要定做什么，几时来取？”
我……我不敢接话，毕竟我和阿楚身上带的钱远不够一件最便宜的定做首饰。虽说舒五娘在临出发时给了我们几块碎银应急，但也不知够不够。
默默叹息了一下自己的贫穷，我说起了“正事”：“我要定做一件长命锁，不过七个月后才派的上用场，并且要掌柜的亲自送货上门。”
埋头干活的男人并没停手，只有话语中带上了几分疑惑：“最便宜的长命锁一千二百文起，若要送货上门加一百文钱。不过提前七个月定一件长命锁确实太早了些，再过五六个月下订单都使得的。”
阿楚捏紧了包裹：“不早不早，我们还怕再拖下去就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