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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海仔细看了看，突然脸一白，差点跪下去。
“顾……顾总？！”
牛大海终于明白，他看对方为什么这么眼熟了，原来是之前见过。
一个月前，他陪着他们公司的总经理去和云阳集团那边谈合作，出席的正是顾小楠。
当时他还在感慨云阳集团的副总居然这么漂亮，结果今天对方换了一件衣服，他竟然没有认出来。
周围人听牛大海这么一喊，都有些诧异，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顾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也是听外面那些人乱说的，没有想到是您啊。”
牛大海连忙解释着，却紧张的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你不用解释了，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你骂我老公无所事事，还说我是陪酒的小姐，原来这就是你们宁海传媒员工的素质，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此作罢吧。”
牛大海一听，整个人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