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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娇并没有开口解释，即便跟沈氏循序渐进合作是她的目的，但抛开沈氏，她确实也需要赚钱。
她就像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敛财机器，麻木而又寡淡，有什么合作，来者不拒。
陆曼娇的压力也不小，偶尔也会累到头晕目眩。
她其实很佩服沈彻，连轴转的时候，状态也依旧很好，或许这就是男女的区别。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氏跟她的合作少了，其他人察觉到了点什么，对她也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苛刻了不少。
有一单生意，是范起抽空来给她谈的，之后他出差了，她只能自己上，陆曼娇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过分，开门见山的说：“陆小姐，说实话，要是沈氏不愿意带着你玩的话，贵公司其实也不是我最好的选择。”
她后知后觉想，即便沈彻不刻意针对她，往长远看她还是会受到影响。不知道沈彻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可能他就是在针对她，只是采取了这种不明显的方式。
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半点怪不到他身上。如果是，沈彻还挺高明，外人只会觉得他是公正在为公司做事，除了可以让她日子不好过，还能落一个好名声。
希望她不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陆曼娇侧目看他，冷静道：“你想怎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