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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没想到我会问的这样直接，柳墨白神色僵了一瞬。
他咬了咬牙，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半晌才声音平静的道，“被人虐杀致死。当年我已成功化龙，褪去蛇皮，便能以真龙之姿飞往天界做神仙。
可就在我褪下蛇皮，身体刚化真龙的时候，林中突然燃起了大火。”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那把火是我无意间放出来的。
我心中愧疚，接着就听柳墨白继续道，“有一群黑衣人冲进了火海，借着火势对我发起围攻。他们皆是有备而来，重伤我后，就拿出各种法器，剥掉了我新长出来的龙鳞，拔掉了我新长出来的龙角，挖出龙珠，抽掉龙筋。”
说着话，柳墨白突然低头，对着我道，“摸一下我的眉心。”
我不解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听话的伸手，摸上他的眉心处。
这一模，我心中就是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