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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听着迷迷糊糊的。
别人不清楚，她是知道的，他们是真的离婚了。而江奕泽也是知道的，宴会上她顺着厉衍的话，也是真的在拒绝他。
见姜清桐生气了，厉衍正了脸色：“三年前我们的确签了离婚协议，但只有离婚协议，是代表不了离婚的。”
“我知道，我们不是有离婚证吗，那还不是离婚了？”
她一脸你逗我吧的样子，让厉衍觉得有些好笑，但想想接下来要面对的，心中又有些发苦。
“离婚证是我去办的，你没有一起去，我在离婚证上做了手脚，那个离婚证，是假的，所以，现在我们依旧还是夫妻。”
“……”
“桐桐？”见姜清桐没有说话，厉衍心中忐忑，小心的叫了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