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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攸阳低声回道：“看看文件，偶尔出去见见客户。”
方小鱼随意翻了翻文件，也不太看得懂，就不再翻了。“攸阳，乐宝儿快上小学了，你说让他去哪里上小学比较好？”
方小鱼问出了这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乐宝儿一直说要和温蕊去上同一个学校，方小鱼自然不肯。
她早就打探清楚了，温蕊居然就是温明月的女儿，但究竟是不是温明月亲生的，她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她是不太想让乐宝儿跟温蕊同个学校的，要真让他们做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那以后她和宋霆希肯定还会再见面。
那就别提会多尴尬了。
沐攸阳低声回道：“不知道，随便他自己吧。”
方小鱼插着腰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你好歹也是个做爸爸的人了，怎么就对自己儿子的教育大事那么不上心？”
沐攸阳笑着回道：“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要顺着孩子的心意比较好。再说了，我们家不是向来都是你说了算吗？乐宝儿究竟要去哪里上学，还不是你说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