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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初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守在门口的，我也是刚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母亲要灭了整个顾家，我不知道母亲和顾家到底有什么仇，非要治他们整个家于死地。姐姐，你这次回去和母亲谈了吗？”付初四不解的开口，眼中满是疑惑。
他们姐弟两个从小便被大夫人所指使杀人，这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可是姐姐因为被杀的人回去找母亲理论还真是第一次。
“她完全不告诉我原因，我不知道大夫到底是怎么想的？”付初三从来不称呼那个女人为母亲，“也是，在大夫人眼里，我们不过是杀人工具。有什么资格知道别的事情？但是弟弟，我不想我们一辈子都做杀人工具，你明白吗？”
“姐姐，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命，躲不掉的。”
付初四深吸了一口气，他早已经淡然了。
十五岁那年，他第一次杀人，鲜血溅到他脸上的时候还是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