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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杜施低头喝茶,故作深沉,不接他话。
孟延开低笑了声:"不就是我惹你不痛快,所以欲擒故纵想扳回一城,看我妥协么?"他徐徐道。"这顿饭,就当我为之前的不是向你赔罪,吃完这顿,恩怨两清,重新开始,如何?"
杜施撑着下巴,眼眸带笑,"有利可图的时候,孟先生连说话都中听许多了,太难得了。"
孟延开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漫然笑道:"识时务者为商人,忘了吗?"
"忘不了。"杜施将餐桌中间用来摆设的花瓶挪开。免得挡了自己的视线,"热搜的事,是你做的吧?"
孟延开挑眉。不置可否。
"为了杜家的资源,你自曝身份,坐实你我关系。逼我不得毁约的同时,其实也算是断了你自己的后路……"杜施忍不住笑了出来,"也就是说。你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否则我随时可以送你上头条,你现在后悔吗?"
"合作愉快。"孟延开忽视她眼底得逞的愉悦,用另一种说法,给了肯定答案。
他又问:"既然我已开诚布公,杜小姐也不必再掩饰,说说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