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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也是云观。
世人传的没错,他的额间确实有流纹,每次杀完人流纹颜色便会加深,起初像烈火,到后来越发像血,下一秒就能溢出来似的。
据他本人所说,这是和二郎神打斗后留下的。起因是他嘲笑了二郎神闭着的天眼线条太丑……
上下古今奇葩第一人,一定非他莫属。
“你个小娃娃懂个什么。”云观喝尽最后一滴酒使劲晃了晃瓶才放心潇洒向后一抛,一个飞身落在树梢,“我留了你五年,怎么就教会你去报复了?”
忘忧并不否认,对于云观的炫技内心也是毫无波澜,别说他现在站在连蜜蜂也落不住的脆树梢,就算站在她发丝上也不会为之动容。
他固然厉害,但厉害只是他自己。这五年什么厉害的法术都不肯教,现在她会的不过是些基础的玩意和枯燥的阵法,还是她只知道原理却使不出的东西。
若有人不小心经过这片雪地便会诧异一片树林郁郁葱葱,接着便会瞧见一颗高大梧桐树梢上落着一个鬼魅红衣男人,见多识广的便会感叹一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再向下一看,一位大约及笄之年的女子跪在雪地里,姿势还有点不对劲,没来得及想出所以然来就会被一旁飘浮的树枝吓到晕过去。
可这诡异的场景却有说不出的和谐。
“此恨不得不报。”她坚定地看着云观,咬牙切齿。头脑中不时闪过血流成河的画面几乎让她红了眼。五年了,这种痛蚀心灼骨,她不能忘,也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