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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愣在了原地。
卢林的这几句话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简而意骇，他们之间是友非敌。
不，
谈不上友，只是双方皆是同一个体制内的人，没有相互敌对的必要。
甚至这个家伙，居然还跟王胖子认识，而且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只是这么多天里，一直装做不认识，估摸着是怕他泄露了秘密。
殷商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王胖子一个北陵卫体系的小基层，怎么哪都认识人？”
从天平郡到望北城，两地相隔千里，王胖子区区一个大卫司，北陵卫中的末流官员，居然也能相互联系起来，实在匪夷所思。
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殷商将落雨剑归鞘，凝视着卢林，道：“你究竟是谁？”
“我？
殷小兄弟，我的来历你不用打听，你若能活的长久，咱们以后还会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