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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低头喝了一大口咖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是很聪明,如果有什么说错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指教。”
释丽浅浅扬起唇角,赞许地点了点头:“你的观点是对还是错,不是我能够评判的。
不过,我听见你能对自己读过的书有所领悟,这就是最好的。”
林致迫切地点头,对释丽的观点表达了赞许。
她又补上一句:“不能说是有所领悟,因为我身上还存着......《荒原狼》中说的,小市民的思想吧——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勇气去脱离它。”
“我也是。”
释丽垂下眼帘,喃喃道。
这时候,林致轻轻站起身,暂且向释丽告辞:“喝了太多黑咖啡,嘴里有点苦。
我想去倒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