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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
马卫东正色道：“张大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情我还敢造假？”
这张大妈的身份可不简单，那是街道办的副主任。
可别小看京城的街道办事处，主任往往都是正处级，甚至有的还是副厅，下放到地方那就是县长、副市长级别。
而副主任那也是副处级干部，相当于地方上的副县长了。
“噗通！”
听到马卫东的话语，郭麦莲不由瘫软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的大儿子，这辈子都要完了。
看到这番场景，张大妈己经基本确认马卫东所说都是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