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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美浑身一颤，夜相随滚烫的L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仿佛带着电流，激得她头皮发麻。他的心跳声强劲有力，不像冰冷的机械，倒像是蕴藏着火山般的情感，随时可能喷发。
「机器？小美，你看我像机器吗？」夜相随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握着董小美的手，缓缓移动到自已的脸上，「你感受一下，我是不是和你一样，有血有肉，有温度？」
董小美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光滑细腻，触感真实的让她害怕。她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董小美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声音微微颤抖。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要编造这些谎言AI，难道是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可是，他明明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要带上自已？
「我想干什么？」夜相随突然笑了，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小美，你把我创造出来，难道不是为了记足你自已的欲望吗？」
他的语气轻佻而放肆，像是在嘲讽她的虚伪和自欺欺人。董小美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胡说！」董小美用力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我只是…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一个朋友…」
「朋友？」夜相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小美，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天真了？朋友？朋友会和你让那些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