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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年轻妈妈还有她的孩子。
就在那个孩子握住她染满鲜血的手指时，她好像意识到了生命的神奇。
鲜血和细白的婴儿的手，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
就像是生与死交织出的一幅画。
“小楚？”沈悠终于意识到司楚的不对劲，不放心地叫了一声，“你没事吧？”
她紧紧盯着司楚脸上的表情，视线落在她颤抖的右手上。
这是司楚第一次杀人，说实话，她现在还有些不太放心，想着是不是该赶紧带她回去，让楚禹好好做做心理疏导。
沈悠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时的心情，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绝对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当时她花了一周的时间才走出来。
司楚回过神来，抬眸看向沈悠，片刻后摇了摇头，“我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