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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它们是在代表当初把它们雕出来的人，在鄙视自己。赵若眉觉得这个认知让自己想要发疯，手中的雕件差点掉在地上，而天地都在旋转起来，不，自己不能，不能这样想。赵若眉把雕件放回去，手扶住一边的架子，这样才能让自己站稳。
而窒息感开始涌上来，这让赵若眉听到自己的心脏在那里狂跳。出去，赶紧出去，赵若眉感到这满室的珍品都在嘲笑着自己，赵若眉一步步地往外走。
仓库主管等在密室外面，看见赵若眉走出来，仓库主管这才露出笑：“赵总，您看，您看这……”
“没什么，我今天只是在里面待的太久了。”赵若眉看着密室的门缓缓合上，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而仓库主管做出一副非常相信赵若眉话的样子：“是的，是的，您在里面待的甜酒了。”
赵若眉听出仓库主管话中的不尽之意，但赵若眉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愿意解释，解释了做什么呢？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能看出苏氏的变化，谁都不是瞎子，而自谋出路的人也越来越多，据苏琴说，甚至有不少，宁可放弃被公司辞退的补偿，也要先辞职，有些已经是在公司工作了十几年，曾经想在苏氏退休的人。
人心惶惶，从这点就能看出来了，赵若眉走出存放着原石的仓库，在陈放裸石的这一层，还是有不少人来拿着单子提取裸石和黄金，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变化，而在最外面一层，那就更忙碌了，不停地有人来提取走成品，也不停地有人把成品送来入库。
“赵总，其实从我们仓库这边来说，公司的销量是很稳定的。”仓库主管简直是没话找话说，赵若眉苦笑：“是啊，很稳定，可是这个是新旧交替的时候，再加上要过春节了，按说，销量该比上个月，上升才对，甚至有些年份，这个月和下个月的销量，占了全年的三分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