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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咳咳！”裴怀钰紧捂心口，看着地上那一摊鲜红，再也忍不出泪水砸落在血上，荡起道道委屈。
无力，疲惫瞬间侵袭了全身。
裴怀钰眼前一花，再一次无力摊倒在地。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沈朝歌，那个清风霁月，说要一辈子对他好的男人，却又一次无情将她抛下。
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迷糊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到裴怀钰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军营的帐篷里。
浑身像是被利刃划破肌肤，骨头生生被挖出般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