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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世曼还没有说话，他转头看向走过来的服务生：“一杯冰美式。”
服务生点完单离开之后，钟世曼才开口：“有事情，想约你聊一聊。”
顾晨看了一眼坐在她身旁的琳娜。
眼神像是在说，既然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带上一个孩子？
她解释道：“和琳娜也有关系。”
“如果不是琳娜，我今天应该也不会约你。”
这两句话让顾晨沉默了一瞬间。
他一向是面无表情的，此时也不例外。
“所以？”他追问。
“顾叔叔，妈妈可能不好意思说，但是我不会不好意思。”琳娜微微点头，紧接着说，“你是不是喜欢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