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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当于把皮球直接踢回给沃特森和孟舒林。
孟舒林倒是一言不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沃特森却如同吃了个瘪。
他哈哈笑了两声，来缓解尴尬，摸了摸鼻子：“既然这样，后续的事情，我找安垣再谈谈，先吃饭吧。”
这件事情仿佛就这么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谈话由姚向慧主导，说的都是一些风土人情，再或者家长里短的事情，竟然一点都没有扯到前面所谓的商业和官方话题。
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也从来没有聊过一样。
叶凝安对这个结果倒是很满意。
她默默地对付盘子里的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