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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只是个开始。
但查尔德到底要做什么？
“舒林。”查尔德看向孟舒林，原本的笑容此时收敛了一些，“安垣那边，不需要我多说了吧？现在就收手吧，不用再折腾了。”
孟舒林应了一声：“是，爷爷。”
“致远。”查尔德又转向理查德。
他微微抬起眼睛，一副待命的模样：“海湾和贝壳那边，沃特森应该回来了？纳尔逊的位置也换人了吧？”
“这些事情我不太清楚。”理查德淡淡回应，“这段时间在别的产业上花的心思多，没有关注这边的人事调动。”
“无论如何，剩下的事情交给你。海湾和贝壳在夏国的发展，签给安垣就好了。李先生那边，你亲自去打一声招呼。”
查尔德这些吩咐一桩比一桩更加让叶凝安感觉到了说不上来的焦虑。
这又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