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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还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语气没什么波澜,说:“你为什么要明知顾问?如果非要仪式感的话那我们今天正式分手。”
“不喜欢了吗?”
我沉默。
“你接下电话,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说。
“求求你了,人生第一次这么卑微”
我持续沉默。
“你别折磨我了,接下语音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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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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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说。
“求求你了,人生第一次这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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