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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可乐看着她。
金翘翘很迷茫。
她摇了摇头，张嘴道：“我、我不知道……”
宋可乐很奇怪的样子。
“你不知道？”她说道：“既然你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别人的？”
金翘翘苦笑：“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能看清你的爱情，但是无法看清我自己的，你明白吗？”
宋可乐恍然大悟。
她说道：“我懂了……”末了，又道：“你的意思是，你能看清我的，但是你不能看清你自己的。所以等量交换过来就是，我看不清我自己的，但是我能看清你的，是不是？”
这话有点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