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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文掏出香烟递给牛头。
陆程文从某个角度讲吧，和霍文东、陆程武，都是一套路子。所以此时此刻，陆程文和霍文东不需要沟通，就知道对方的思路和想法，而且能完美配合。
牛头推开了陆程文的手：“有事直说，我不吸烟。”
陆程文道：“牛哥，钱变成了三千亿，那你们高层会做什么？”
牛头冷冷地道：“这不关我的事，我只需要听从命令即可。”
陆程文笑了：“您可以听从命令，但是是不是还可以提出合理化建议？我手下的那些高管、科学家、技术工程师都听我的命令，但是我也需要他们给建议的！”
霍文东道：“没错！你这通电话怎么说，说什么，不说什么，用什么口气，表达的方式……将会决定很多重大的事情。”
牛头看着这两个奸商，冷冷地道：“我只需要实话实话，上级自然会做出理性判断。”
陆程文笑了，对霍文东道：“你看，牛哥误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