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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含仿佛陷入沉思，“然后过了那么久，曹宇祥又一次见到小燕，还没死心，翻窗户进入你家里，想要再次对小燕下手。”
这是一开始韩柏含心里的猜测，他认为整件事情就该是这样的，然后孙耀出于正当防卫，杀死了曹宇祥。那舒莬又扮演的什么角色呢？
韩柏含问孙耀：“这么久以来，你一直认为是曹宇祥害小燕坠楼，就没想过报复吗？”
孙耀冷声问道：“我能怎么样？我一开始就跟警察说了，后来我也想去找曹宇祥，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小燕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一刻也离不开我，我能怎么做？检察官你教教我，我要怎么报仇？”
韩柏含着孙耀，说：“对不起。”s11();
孙耀没有继续说话，他转过身去，向检查室紧闭的大门，之后很久都没听到韩柏含再说话，等他回头的时候，发现韩柏含睡着了。
韩柏含的眼睛下面有青黑的痕迹，脸也瘦的尖尖的，嘴唇苍白，搭在腿上的手能到突出的腕骨，他是真的很疲惫了。
孙耀悄无声息地走到韩柏含的面前，他低下头了韩柏含很久，脸上的表情有些阴冷，到最后，他却只是转过身在韩柏含的旁边坐下来，弯下腰将脸埋进了两只手里。
这时候何征喊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