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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耀垂下了视线，过一会儿他抬起手，两手交握抵在嘴唇前面，露出痛苦的神色闭上了眼睛，无力地低下头。
韩柏含着他出了一会儿神，说道：“你说曹宇祥不是你杀的。”
孙耀说道：“对不起。”之后又帮他解开了脚上的绳子，然后弯下腰，把湿毛巾拿起来拧干，帮韩柏含擦拭身体。
他张了张嘴，发现说话都有点艰难，可他还是倔强地说道：“你不必用信息素控制我，我不会跑的。”之后，他又低声说了一句：“不要这样对我。”
孙耀先给韩柏含擦了脸，然后是脖子、胸膛，将他手抬起来擦他手臂和侧胸，然后贴近他面前把手绕到他身后擦他后背。
擦干净了身上的汗，孙耀一只手捏住韩柏含的大腿，将他的腿分开，湿毛巾轻轻覆了上去。
韩柏含说：“然后呢？”
韩柏含默默地穿衣服。
孙耀再进来时，给韩柏含拿来了他的衣服，包括昨晚脱下来的内裤一起，孙耀都用水简单清洗了一下挂在外面院子里，从昨天夜里一直挂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