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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照片和报道，随便一个报摊都能买到。”周景言薄唇轻启，没有半点犹豫。
“是！”左文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周总很聪明，这点没人否认。
只是，一向低调的周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高调了呢？是故意为之，还是别有用意？”
“你有怀疑，可以到警察局去举报我、去告我！”周景言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左文峰面前，直面着左文峰面色不改。
“呵！”左文峰满脸嘲讽地看着周景言，“我只好奇，赵梅从一个女干部沦为一个女囚犯，周总想到她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点内疚？”
“没有！”周景言语调冰冷，“我从未给过她希望，哪怕一丝一毫都没有！”
“呵呵……”左文峰一阵冷笑，摇着头说，“从前，我只觉得自己没心没肺。而周总呢？这样冷心冷肺，是怎么做到的
知道吗？她死前，我去看了她。她说后悔遇见你！”
“所以，你是帮她报复来的？”周景言冷哼，眼里尽是鄙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