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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艳秋沉默了一会儿，没敢应声。
幸福在路上时间太长，却又来的太突然。像是久经期待之后的欢欣，总让人觉得不真实。
王永民一颗火热的心，一点点往冰水里沉，握着她肩膀的指尖微微发颤，“你……”
“你喜欢我什么？”程艳秋突然抬眸，毫不回避地看着他，“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王永民唇线绷直，微微叹息道，“你问我到底喜欢你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或许长相、性格、能力都有，到哪具体因为哪一点，从那一刻开始的，我也不清楚。”
“你确定我不是谁的替代？”程艳秋仰着脸，极其认真。
“替代？”王永民皱眉，语调拔高了不少，“谁的替代？你不会觉得我是因为覃芩才……”
“是！”程艳秋好不避讳地冲王永民点点头，“虽然这样问，对覃姐很不公平。但是，我想这些必须在我们开始之前搞清楚，关键是，你要确定自己的内心。”
不得不说，在这段感情里，她是自卑的，但不代表她不渴望平等的、唯一的爱情。
“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王永民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说道，“我们最初认识肯定是因为覃芩，覃芩拒绝了我，但不代表我会找个替代品麻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