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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送花的人回去转告，我很忙，没空陪闲人玩游戏。”
闲人傅祺琛听到这句话时正在花园里浇花，他笑了半天后才问李秘书：“她这么快就猜到是我了？”
李秘书陪着笑了笑，夸赞道：“栗总是个极聪明的人。”
傅祺琛点头，又突然问道：“我当年，是不是很过分？”
李秘书笑容一滞，斟酌片刻后还是没敢回答。
索性傅祺琛对自己当年的混蛋行径记得十分清楚，并不指望别人来提醒。
傅祺琛敛了笑，聊回正事：“我让你查的事，查清了吗？”
李秘书神色一肃：“三年前栗蓝小姐并没有坐上飞往巴黎的班机，因为时间太久，机场附近的酒店也已经查不到监控，但有人记得，秦沫沫并不是一个人出现在那里，身旁还有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