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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会儿。
她明明可以铁石心肠的离开这里，可面对痕妄时，她还是狠不下心来。
或许她就是脑子有毛病吧。
嗯，他说的也没错，自己的确是傻，太傻了。
痕妄垂眸，本来一直不想说的话，最终无力的开了口，“她不喜欢我。”
“其实我没多难过，我也知道她不喜欢我，只是想要利用我救她，可是……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好，也是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为什么，她却没有半点感动。”
“就算是装也给我装一下吧，我又不会一直缠着她，我会离开她身边的啊，可她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为什么……”
痕妄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什么心态，只知道这一刻的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受。
“我很差劲吧。”痕妄敛眸，“没有人坚定的选择过我，没有任何人在意我，哪怕是我付出了这么多的真心，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冷漠。”
白婉眨了眨眼，软乎乎的手抓着痕妄的手，“不是的呀，我就很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