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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说开，而且孩子的亲生妈妈都被邀请到家里来了，她总不能一直装傻下去。
就算是被赶出门，她也要知道是哪天。
车内有片刻的静滞。
“你死，或者我死的时候。”
张敬尧目视着前方，连头都没有扭动过来一下，语气也变得平静，静得可怕。
又是这样。
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死也不肯，放过她就这么难吗？
苏然也望着前面的漫漫夜路，“林锦醒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可以作废了。”
张敬尧捏紧了方向盘，“她是醒了，可你的债还没有还完。”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