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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启歌将武道大会暂停三天,只有晚宴依旧按时举行,前来参加的人都有资格赴宴,去不去全凭个人定夺。
当天下午,江晚殊邀明初外出,上街去逛一逛。明初左右无事,就和她一起出门了。
两人没有谈论关于长舌鬼的话题,明初想了想,觉得江晚殊之前那番关于“判官笔”、“凝气成剑”的理论也有些道理——只是这江湖上,真的有人已经练出了凝气成剑的本事吗?
洛阳城的酒楼,为了招揽些客人,总喜欢请些说书的、唱曲的到大堂里来。倘若是生意红火的店家,请来的大多都是些歌声甜美、弦音动人的歌女,若是些生意惨淡的店家,赚来的钱都快补不上亏空,也就请不来当红的歌女,只能找些同样惨淡的人来,在大堂里搬个椅子坐着,吹拉弹唱来上一曲。
途经一家老旧的酒楼时,便有阵老迈苍凉的声音传来。
这家酒楼开在一条小街上,街上来往的行人就少,它又是家有些年头的老店,十几二十年下来,没开出口碑,倒开出了破旧和苍老,酒旆被雨水染得灰黄,边缘破了个口子,拖拖拉拉掉下些裂开的线头。外墙上漆色斑驳,也没人去修补,就任它继续经受风吹雨打。
萧条的大堂里,有个穿长衫的老头坐在椅子上,睁着双浑浊的眼,歪着头,枯瘦的手在弦上拨拉,用老迈的嗓音唱苍凉的曲子。
这段曲子大概早已经传遍大江南北,来往的行人听了两句,发现自己早就听过,也就懒得听下去了。大堂里的客人也兴致缺缺,兀自吃饭聊天。
江晚殊本要离开,听见了唱词,却又驻足不前了。她也不上酒楼,只站在街上聆听,明初只好站在旁边,跟她一起听下去。
她们来得正巧,这首曲才刚刚开始,唱的是个年轻人,意气风发,负剑入江湖,因缘际会结识了几位好友,几人年龄相仿、趣味相投,当即结拜为兄弟,四处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