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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发出轻微的声响，我猛然惊醒，感觉房间里似乎多了一丝冰冷的气息，却又说不上来。梦里那些狰狞的面孔，那些血腥的画面，像毒蛇般缠绕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怎么了？”姜璃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她的声音如通一缕春风，拂过我紧绷的神经，带来一丝暖意。
我摇摇头，努力想要摆脱梦魇的纠缠，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难道是我的错觉？是了，自从那次行动失败后，我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草木皆兵。
“没事，只是让了个噩梦。”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想让她担心。
“还在想那件事？”姜璃递过来一杯温水，她的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内心，“你已经尽力了，贺天，这不是你的错。”
我接过水杯，却没有喝，任由温热的触感传递到我的掌心，却驱散不了我心中的寒意。是啊，我已经尽力了，可是结果呢？我们不仅没能阻止他们，反而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可是，我还是失败了，我们都失败了。”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自责和无力。
姜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丝心疼和鼓励。我知道，她是在用她的方式支持我，让我不至于在自责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你也不用太自责，这次是我们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姜璃的声音平静而理智，一如既往地冷静，“至少我们还活着，不是吗？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活着，是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可是，仅仅活着就够了吗？不，远远不够！我要变强，变得比现在更强！我要找到打败他们的方法，保护姜璃，保护我的家人，保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