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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我们去跟前半夜守夜的人换班听后半夜会比较容易遇到亡灵，那些恶心的东西总在人类最困倦的时候出现。”汉，但看起来跃跃欲试。作为法师，必须睡眠满八时才能有效施法，所以白天释放了法术的大部分人都被安排现在睡觉，直至半夜2点与另一波法师轮班。
布尔迪兰摇头，只“我困了。”
“哦，那我去问问能不能换。”汉颠颠儿地走了。
到了点半，布尔迪兰躺进睡袋，开始强迫自己睡觉。
可是黑斑鸠伯爵、奥斯夫人、斑、昆尼尔这些人的脸总在脑子里交替出现。
黑斑鸠伯爵真的成为巫妖了吗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猜想很有可能是对的。
他情急下使用的生命连接术使他始终无法离开古堡的范围，再加上之前长期的地底生活，正常人都能被逼疯。伯爵这些年不定一直在研究怎样将自己转变成一个真正的巫妖，他跟巫妖相比，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命匣是一栋房子。只要能将命匣变成一个一些、便于携带的法器，他就能够获得自由。布尔迪兰之前跟着梅丽擅闯古堡的时候，他还没有成功，所以急于找到儿子承袭自己的意志，但在这两个月，他成功了。
胡思乱想一会儿，行军一天的疲惫感袭来，布尔迪兰闭上眼。他以为刚到这里的第一天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傍晚时还跟他聊天的汉，在当晚就成为了囚魂尸的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