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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亏欠你们母女太多。”
顾倾倾恍若未闻，将他身体的各项情况都检查了过去，原就皱着的眉毛此刻拧得愈发紧。
极低的一声叹息划过她的耳边，令她微微一愣“如今这个家，就要散了。”
她终于抬眸，对上那双浑浊的眼睛。其实她早就察觉，即便身边的人不过，顾绍天也似乎早已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沉默了半晌，顾倾倾依旧没有话，继续将剩下的步骤做完，心中却五味杂陈。
见她不话，顾绍天终是轻笑一声，缓慢平静地“倾倾，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像极了她，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是那么像”
讲到这里，他竟忽然哽住了。
“袁，你等一下记得给病人注射，每隔半时过来看一次，辛苦。”顾倾倾对他的话仿佛全然不在意，自顾地同身边的护士着。
“有一样东西，我想转交给你。”顾绍天看着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道，“是你母亲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