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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这次终于问了出来。
陆渐远笑道：“你看你们TOP的刘总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啊。”
江浩赞道：“他有钱，有豪车，身边还有美女，天天都吃山珍海味，所以当然与别人不同啊。”
“我不是指的这方面。”
陆渐远挥手道：“你再想想他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与你们是不同的？”
“不同的？”
江浩仔细想了想，然后就突然眼睛一亮：“他眼圈黑，天天喝酒，精神状态不好，纵欲过度导致肾虚了。”
“哈哈。”
听到江浩的话，陆渐远哈哈大笑道：“对，他的肾早就虚了，但我想说的是，他被人采了。”
